Pupa！－这人谁啊

哦豁，三发完不了了

不过总之得在这周内弄完结

感谢 @红豆雪团 的萌梗。梗好真的真的挺重要的……总之不好吃我的锅

现在复仇者联盟又有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关于托尼史塔克AKA钢铁侠身边的，怎么说呢，灵魂投射？

“灵魂投射”的棕色小卷毛形象显然是托尼史塔克本人，但年龄阶段并不固定：比如托尼跟找上门来的蜘蛛侠一脸严肃地交代事情时，出现的往往是和托尼实际年龄相差无几的（老）男人，咧着嘴揉蜘蛛小子的头发；而战后会议上，投射出的多半都是百无聊赖趴桌子的漂亮青年，还会对着弗瑞做鬼脸。但最最受欢迎的要数四五岁模样的小豆丁，因为他会在托尼以“我很忙”为借口匆匆拒绝参加复仇者聚餐的时候，摆出一张哭哭脸抱住桌腿不愿离开——当时大家伙憋笑可憋惨了。

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当你看到队友和他的小时候版本同时出现，而当大的那个不耐烦地问到底是你的斜视还没治好还是我的万丈光芒让你无法直视的时候，小的那个正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往你那边挪。

哇哦，是不是还忘了说？公开的秘密之所以还是秘密，是因为总有人尚不知晓——比如说，托尼本人。

这倒是带来挺多意想不到的便利。

“就今晚，还是那家烤肉店，有反对票吗？”黑寡妇扫了一眼全场，最后落在钢铁侠身上，“鉴于刚刚升级的那些装备可能还需要意见反馈，史塔克？”

“都说了我很忙。”托尼不耐烦地抖着腿，却并没有离开。娜塔莎看了一眼桌子下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小家伙，罕见地露出一个微笑。

“很好，全票通过。”美国队长果断宣布最终了结果。他含笑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小豆丁，和他的主人。

主人似乎毫无觉察，可是孩子却无由来似的瑟缩了一下。

史蒂夫的口中突然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实际上，托尼史塔克的灵魂投射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喜剧效果。

托尼的灵魂投射大多数时候都是孩子或者少年形态，尤其是在单独面对复仇者们的时候，总是显出一点怯怯的样子。年纪小小的孩子总是那么柔软，小心翼翼地靠近，再靠近，像是什么温顺而胆怯的小动物。他会摸娜塔莎的头发，捏鹰眼的耳垂， 拍红女巫的手背，可是当他们作出回应，他就会像惊弓之鸟一般猛地退开，然后又像想起什么的样子，咬着嘴唇再次靠近。

谁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缘故——还能因为什么呢？

距离最后一个复仇者入住新基地已经有足足一个月了。这也意味着，这个“团队”距离当初的争吵，决裂，以及复联两位大家长之间你死我活的那场斗争，已有超过半年的时间。

半年，足够让时间一点一点把裂痕包浆。基地换了新的，可是公共客厅又开始扔着雷神的锤子和鹰眼的箭，早饭时间的厨房照例飘出队长的鸡蛋饼特有的香气，电影之夜也渐渐回复到应有的频率。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有人都坚信，所有人都期望。

但是托尼的灵魂投射，却毫不留情地摁在结了痂的伤口上，提醒所有人那底下还有腐坏的血肉。

而这当中被摁得最疼的，毫无疑问是史蒂夫罗杰斯，当初与钢铁侠真正意义上兵刃相向的美国队长。

单独面对队长的时候，托尼的投射常常是少年，线条柔和得过分的少年。与对待其他复仇者不同，他从不肯真正触碰史蒂夫，绝大部分时候都是隔着一段距离，用那双储着秋水似的眸子静静地注释着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怨恨或者戒备，稚嫩的少年就好像是一个突然罹难者的灵魂，茫然地望着倒下的身体，或是什么人的冰冷墓碑。

这也许比仇恨更让人心碎。

可是就连这机会都并不常有。托尼史塔克很忙，非常忙，尤其是在美国队长出现的时候。那个少年无论再怎么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最终也只能因为主体背影的渐行渐远而像肥皂泡破裂那般消失无踪。

信任是张纸*这个破比喻史蒂夫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作为几乎是天生的团队领导者，他比谁都清楚信任的重要性与不可逆性。可是史蒂夫无法接受这个局面，而投影的出现让“无法接受”加剧成了“无法忍受”。

终于在某个需要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双双出席的晚宴上，史蒂夫截住了暂时无法脱身的托尼。

转过头来看清来人时，现实中的与投射出的托尼表情有了一瞬间的重合——

惊惶。

 

 

 

---TBC---

*信任就像一张白纸，揉皱了再展开，就再也无法恢复到最初的平整

---以下是毫无意义的碎碎念---

复仇者基地好像搬家了

复联3宣传中似乎明确表示队长不会再回归联盟

即使没有这样那样的明示暗示，也该记得复仇者们其实并没有住在一起

可是还是傻兮兮地抱着大家齐聚的梗，和那个从美队3开始就被玩烂了的破镜重圆的走向

也许这才是房间里的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