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pa!-这人谁啊

安静如鸡。

【盾铁】房间里的史塔克(番外)

其实这篇很早以前就有草稿只是一直没发,跟这两天写的这篇文刚好合上了,那就当个番外吧

画风完全不对劲的番外

是一把完全OOC的刀,没错是刀,并且OOC到可能会有人来撕的地步

Tip:队友们能看到史塔克对他们的情绪,而史塔克能看到他对他自己的

看到这里就可以撤了












托尼能够看到自己的尸体。

字面上的意思。尸体,自己的,死状千奇百怪,毫无由来。

也许吧,“毫无由来”。

被言辞犀利的记者追问“施塔克工业的武器所造成的伤害您怎么看”的时候能看到,那个“施塔克”被炸得只剩一半,脑浆子溅了那个傻逼记者一裤腿。

被佩珀怒骂“你这个混球”的时候能看到。在他可爱的CEO背后颤颤巍巍地吊着,青白的面孔仿若鬼魂。

看到罗迪从高空坠下来的时候也能看到。无数断臂残肢的自己简直要堆成垫子,但那毫无用处,他的挚友还是掉下来了,穿过那些血肉。

“嘿伙计,你不是给我做了智能义肢吗?”复健中的罗迪冲他笑,额头上却有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于是他看到罗迪的轮椅下,反复碾压到几乎看不清面目的肉块。

这样的情况在内战之后加剧了。

空荡荡的大厦里不会再有人指责他。

可是浴室会出现滑倒摔碎了后脑勺的史塔克,工作间会有被电到碳化的史塔克,公共客厅的沙发上一块死肉横躺着,白色小药片几乎要埋了他。

“佩珀?不,我很好,亲爱的……只是打算卖掉大厦。复仇者基地也得换个更大的地方了。”

托尼含笑望着屏幕里头的前女友,和半透明的虚拟屏幕之后,被工作台上的改锥贯穿喉管的自己。

“这是一种投射,关于过度自我厌恶的具象化,‘无名先生’,”电台那边那个矫揉造作的女声说,“仅仅靠我们节目的三言两语无法解决问题……”

“再说一次我是说我的一个朋友!”

“您可能需要接受更加专业的心理辅导……”

去你妈的。托尼狠狠挂上了公用电话。一具躯体在他脚底痛苦地蜷缩。猜猜这次又是什么?爆头?

大概那种头部爆开的烧灼感和尴尬至死差不多。

这该死的症状在内战之后加剧,却并没有因为内战的结束而减轻。

他无法坦然面对他的战友们。决裂并不是哪一方,或者说,并不是他们的错。

他只是无法去回想曾经对峙的场面,更无法平心静气地接受队友们有意无意的关照。这样的示好只是伤口结痂时加速分裂的细胞,带来的只有疤痕增生。况且那不是他们该给的,也不是他该得的。

每每出现这样的情形,托尼都不得不假装看不见那几乎要铺满地板的尸体,随口敷衍两句便踏着它们逃开。但是这样只会使它们变得更多。

够了,托尼史塔克。一切都在步入正轨,你不能去把一切都搞糟,尤其是在队友们都尽力了的情况下。

你只是,无法接受自己而已。

也无法接受那些也许换个更好更强大的人就能够接受的经历。

尤其是关于和史蒂夫罗杰斯的那些……分歧。

托尼从来不否认自己对史蒂夫的那些肖想,甚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几乎要把“肖想”放进愿望清单里了,打算实现的那种。

显然这也是一个肖想。尤其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已经残留着这种念头,简直罪大恶极。

 “托尼!”

史蒂夫摁着他的肩膀。他们的脸靠得那么近,近得随便谁再进一步,就能双唇相触。

泽莫没说错,史蒂夫的眼睛是蓝里带了一点绿的。所以当他这么专心致志地,近距离地看着谁的时候,那点绿就会让原本坦然的、一望无际的蓝色里多出一点不可言说的旖旎。

那很美。美得让人想要吻他,哪怕还是在争执的过程中。

托尼有那么一瞬将肖想付诸实践的冲动,直到他看到了史蒂夫身后角落的自己。

反应堆被拽出来,青白的手指指向空洞,已经涣散了瞳孔难以置信地透出一股子恶毒。

哦,哦。史蒂夫。

然后史蒂夫的嘴唇撞上来了。

戴着钢甲的那只手抬了又抬,最后还是脱了力地坠回去。

去他妈的。

他闭上了眼睛。

那一瞬间,尸山骨海,血流成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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